“也许……”一旁的坎昆试探, “蓓姬在那边睡着了？”

    这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白薇的脸依旧沉得可怕。

    “薇，你别这样。”安格鲁安抚, “蓓姬没有你想的那么弱，没准你一觉睡醒，她自个儿就回来了。”

    “莱昂老大越狱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离开多，我听说南海岸的城市不错，光沙滩，礁石大海，比多这满是雨雾的鬼地方好多了。”说着说着，安格鲁向往起来，“我早就想去那里了嘞！”

    希德拍了拍白薇的肩膀：“等布莱恩回来，我们就知莱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了。现在你该回塔楼，泡个澡，喝杯茶，然后睡个好觉。”

    “我不累。”白薇摇，“你们休息吧，我一个人再待一会。”

    院里安静了来。

    白薇屈膝坐在泉边，手里攥着那颗珠。希德立在她后，难得地没有聒噪。

    夜风呼呼的，得檐廊上的蹄灯吱吱作响。院一隅，年迈的鞭尾树不动声地调整了枝叶的位置，挡住了向白薇的夜风。草地上的蝎兰蜷起新叶，裹住了白薇的脚踝。一群拇指大小的灵在黑暗中悄悄跑过 ，经过白薇时恰将树籽凝成的毯盖上了她的膝盖。

    院里只她一人，却又不止她一人。

    白薇中堵着一气，她看着膝盖上和的树籽毯，越发觉得自己无能。

    那两位姑娘是在傍晚咽气的，无论从时间还是地来看，芬都不可能有机会作案。自贝丝的尸被发现后，霍尔警官便如猎犬般游在国王十字街，芬本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避开霍尔的耳目，将两个成年女转移到案发地。

    不是芬，那么又会是谁？翁？亦或另有同谋？总不可能是尸自己跑到了案发地吧？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是她忽略了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掌心的珠上，任她如何呼唤，珠依然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