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姬看到那个名字，吃惊地捂住了嘴：“她她她……”

    13

    一位清洁工在国王十字街的街角发现了第四尸。

    “希德, ”白薇转看向一旁的雕塑, “你说，有没有哪个觉醒的族裔能把活人变成雕塑？”

    蓓姬先前说得没错, 那些雕塑是活的。只她大概没想到, 是这样的“活”法。

    她的名字叫, 弗丽佳。

    “我们只是受到法大爆发的影响，恰好觉醒了的幸运儿而已。比如安格鲁，手不能 提肩不能抗，就纵针线的功夫些；莉莉安，舞勉能看，却是条蛇，连毒都不来；蓓姬，活了一百岁的珠，除了视力好些能当望远镜，还能啥？诶蓓姬你打我什么……”

    “那么芬卧室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蓓姬忍不住问。她在蹄灯里藏了一天一夜，待第二天清晨才找了个机会跑来。那一天一夜里，床上的女人始终没有气息, 从不喝，也不起离床。她就像木偶，乖乖地躺在床上, 等着芬回来。

    因此蓓姬一直以为, 芬床上的女人就是第四尸, 直到她看到了报纸描述的，被砍掉了腰的可怜女人。

署接到报案。

    多早报刊登了这位舞娘生前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风万, 一大波浪卷发，一对碧蓝如海般的眸。她穿着贴的鱼尾亮片短裙, 在舞台上纵舞。

    那天夜晚, 她们误打误撞地观看了一场谋杀。

    chapter13 杀意

    第四尸生前是位舞娘, 于一年前失踪。

    白薇：“听上去匪夷所思，但也许能利用……”她顿了顿，企图找到合适的词，“……法？或者你们常用的别的什么？”

    希德左扭右扭地躲避蓓姬的攻击，继续说：“还有布莱恩和莱昂老大，力气大能打架，但就算没觉醒，他们也一样能打。我们原来是什么，现在还是什么，只不过多了自我意识。我们和人类分属不同的族，仅此而已。”

    白薇在报纸上读到了第四尸的消息。

    白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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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德叉着腰笑起来：“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上天地无所不能的神吗？”

    被发现时，女人已了无生气。她被砍成了两半，自腰以大以上的分不翼而飞。警方在现场及周边行了地毯式搜索, 也没能找到尸缺失的分。

    没有惊惶的尖叫, 没有四溅的鲜血, 也没有残破的肢。有的只是一场艺术的雕刻, 蓓姬甚至由衷地称赞了那位雕刻师的手艺。

    希德想了半天, 有些为难：“你是说，把活人封在雕塑里不吃不喝达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