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一愣，没料到白薇竟对陈年旧案兴趣：“我在皇家警官学院读书的时候, 学过这个案例。大约上个世纪末, 这一带现了个杀手，短时间连续杀死了十六个人。手段尤其残忍，据记载，十六个受害者浑的骨都被敲碎了。”

    15

    白薇沉半晌，问：“那么她最早有记录的地方是哪里呢？”

    最后一个案封存已久。

    卢克也没有想到一查能查这么些古怪, 但就算芬藏了秘密，这与国王十字街的那宗案有什么联系呢？他尚无绪，于是静观白薇的反应, 不知她能否看些线索来。

    白薇打开档案袋，拿一份文件。

    1673年冬，警方在尤金的署成功抓获红方a。

    尤金官的履历很丰富，白薇翻了许久也没翻完她的生平。终于，她在最后一分记载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此刻，白薇的目光并没有在这张照片上停留太久。她的全心思都在尤金的最后一个案上。

    卢克看着白薇，斟酌：“也可能，她不想让周遭的人发现，她的容颜不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

    凶手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红方a。

    照片中的男孩已是成年人的模样，有着和芬相同的容颜。

    就好似一个人厌倦了一座城市，于是换个份去到了另一座城市。

    chapter15 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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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这是安琪的档案，却未料文件里记载的是上个世纪的一位女官。

    尤金，白薇默默地念着这位官的名字。

    可谁知就在圣诞节前夕，红方a越狱了。

    白薇想，卢克的措辞真委婉。

    “看吧。”

    这份文件已泛黄发脆，她小心翼翼地翻阅起来。

    卢克的神忽然微妙起来。半晌后，他指了指桌上的某个档案袋。

    这几份报纸来自不同的城市，每一座城市中死去了一个人，另一座城市便开始有另一个人的记载，而这两个人的格、样貌、骨相，一模一样。

    尤金从战场回归后，屡破大案，却未料栽在了最后一个案上。她被削去爵位，回到了乡。在乡生活的那段时间，她收养了一个男孩。

    “我能看么？”白薇犹豫。

    尤金私放了红方a。

    白薇来到桌前，挨个翻看过去。

    如果换一个人，大概就要直接说：这个人，不是人类。

    档案首页贴着这位官的小像。她穿着一军官制服，眉目英，五官艳丽，宛若带刺的玫瑰。肩上和前的勋章，昭示着她曾立的赫赫功勋。

指了指桌上的一沓文件和报纸。

    却听白薇问：“卢克, 你能和我说说红方a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