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应，我就划烂我的脸。”

    雪肤乌发的少女笑得顽劣，似乎一也不惧怕接来将要发生的事。她甚至用了几分力，镐尖扎破了，血珠冒了来。

    人偶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拿住了命门。

    “你说吧。”它的语气不太好，“什么条件？”

    白薇了至嘴角的血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人偶笑了：“就这个条件？”

    “你早说嘛，”它的心好了起来，“你把脸上的东西放来，我跟你说。”

    见白薇没有将镐放来的意思，人偶绕过桌，走到了阁楼的另一侧。它伸手将墙上的一个空相框取了来。

    它把相框背面的铝扣打开，从里取了一张照片。

    白薇恍然，原来相框不是空的，而是有人将照片反着装了相框。

    “你说得没错，”人偶小心地抚了抚照片，“芬是尤金夫人造的。”

    “是着她人的模样造的。”

    人偶将照片递给白薇。

    照片很有些年了，早已泛黄发脆，但白薇还是在照片上认了尤金。照片里的尤金还年轻，对着镜笑得灿烂，她旁立着一个比她还的全人像雕塑。

    乎白薇意料的是，雕塑的面孔与芬并不一样。

    雕塑的面廓更趋近于东国人，五官细腻，带着一柔和而古典的。

    人偶说：“芬最初并不叫‘芬’这个名字，他活过来以后，尤金夫人他叫yee。”

    yee。白薇默念着这个名字。

    尤金曾在便签上给yee写过书。

    而这位yee先生，很有可能就是红方a。

    红方a的越狱难真的是尤金在其中推波助澜？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雕塑和芬得一也不像？”人偶觑了白薇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