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停顿的迟疑并没有逃过白薇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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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这么，是在保护她。

    雕塑块被运送到垃圾场后，便会慢慢解除石化状态。她们逐渐恢复知觉，在痛苦中停止呼，随后被路过的行人发现。

    人偶终于开心地笑声来。他转过，企图在白薇的脸上找到惊慌失措的痕迹，然而白薇的神让他失望了。她平静地望着他，底并无波澜。

    这个问题来得有些突然。人偶微不可查地一顿，语气不变地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

    “我知你在拖延时间。”人偶依然笑着，可底并无笑意，“但我不介意，因为正巧，我也需要拖延一些时间。”

    “你既然知我在拖延时间，那么你来猜猜，我拖延时间是在等什么？”

    “你很在意翁。”白薇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为什么是现在？”白薇又问。从第一位女郎失踪至今，已一年有余，这一年间却从未有尸被发现，而最后失踪的贝丝却成了第一尸。他将石化后的女储存在后院里，但没有取走她们的命，直到贝丝现。

    人偶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我想什么时候动手，先对谁动手，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么？”

    “对，”白薇赞同地了，“我就是在拖延时间。”

    “你利用其中的时间差，轻而易举地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噢。”她仿佛窥见了什么秘密，于是微微翘起了嘴角，“所以翁并不知。或者至少，他并不支持你这么。”所以她无意间闯咖啡厅的那个午后，翁地拉着她聊了一午，并持目送她离开国王十字街。

    人偶笑了起来：“你很得意么？”

    “翁知你在什么吗？”

    人偶耸了耸肩：“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我只不过想要一副完的、心仪的躯壳。谁不想成为格利翁呢？”

    白薇低一看，只见地板上不知何时爬满了细细的茛苕叶。趁着他们说话的当，院里的茛苕翻涌着攀上墙，一个接一个地从阁楼的小窗爬了来。此刻，好几株茛苕已爬到了她的脚边，只要它们吐粘，她便逃不过被石化的命运。

    “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白薇看着人偶空的眶。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芬安分地蛰伏在人群中，并无格的举动，然而到了多后，他开始收集不同的妙龄女郎。

    人偶鼓起了掌：“你说的这个故事，真彩。”

    “你可以看看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