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没有让芬等太久。

    白薇站在他侧，看着他一一地将那瓢算不上净的咽了去。她忍不住问：“先生，你犯了什么罪？”他看上去不像普通人类，却为何陷在这小小的牢房？

    白薇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圣玛丽恩教堂再度陷了沉寂。

    “怕了？”男人笑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将瓢中的最后一滴饮尽，抬起指了指前方的甬：“你要去见那个替人罪的可怜虫吧，他和他的朋友应该等急了。”

    23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今天晚上可以见翁, 地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霍尔对白薇说，“不过我只能带一个人，你自己想办法地牢。”

    chapter23 承担

    “多谢。”他说。

    白薇不停留, 却听那男人突然开了。

    男人咽了中的，淡：“我杀了人。”

    白薇挑眉, 这是什么意思, 还开始讨价还价了？

止，但再追已是不可能了。

    一番探查来，他一无所获。他知这地室已不可久留，只得趁着天光来临前匆匆离去。

    白薇一怔，竟不知作何反应。

    看来初探地牢的那天晚上，他看见了她的白猫之。他倒沉得住气，直到现在才挑明。

    “啊, 又见面了。”他的语气快而熟稔, 仿佛正面对着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行啊。”白薇呵呵笑了两声, “你安排，听你的。”

    白薇心一震：他能“看”见她！他分明失去了睛, 却能知到周遭的一切。

    携带着“睛”的蝙蝠与鸟雀扑棱棱飞散。

    “我知你有的是办法。”霍尔笑了起来，若有所指地说, “比如那天晚上你去地牢见莱昂, 可不就畅通无阻。”

    她压心底的惊疑，倏而变回人, 如上次那般走到刑房的缸前舀了一大瓢，送到了男人嘴边。

    正犹豫间, 男人又：“不如再给我一瓢吧。”

    当夜，诺兰将芬唤醒, 由霍尔带着去往了摄岚街警署的地牢。白薇则化为一只小猫, 在约定的时间潜地牢。

    她已来过地牢, 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地板的暗门。地牢之的空间与她上次造访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经过刑房时, 她又看到了那个没有睛的男人。这么多天过去, 他依然被绑在绞架上。

    小猫儿脚步一顿, 不确定他是否在和她说话。

    路易在心里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