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莱昂忽然问，“你听说过守钟人么？”

    白薇一愣。蝴蝶夫人曾让裘德转告她小心“守钟人”，但她并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他正犹豫是否该全盘托，却在对上白薇期待的神后，终是不忍心再隐瞒：“对，红方……翊就是你的父亲。不过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杀人狂，当年那些事其实另有隐。”

    白薇困惑：“他们有什么理由找上我？”

    白薇听了皱眉：“也不能和我说吗？”

    她上有许多令人觊觎的东西，她尚不自知，便不要拿这些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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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自然不能与警署的那些人说。”莱昂没好气地说，“要是他们来圣玛丽恩教堂一顿搅和，那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红方a。”白薇提醒，“方。”

    白薇一惊，心里有了隐约的猜测。

    况且她还这么小，他们这些老东西尚健在，何必要她去背负这些烦人的事？

    莱昂严肃起来：“那是云集着各路黑法师的地组织，他们极其麻烦，就像鼻涕虫，黏上了就甩不掉了，你可千万避开他们。”

    莱昂的神越发凝重：“他们先在动上炼制地藏骨，但频频失败。接着他们就把目标转向了人。他们开始拿活人实验。”

    莱昂一噎，正要将“当然不能”脱而，求生让他果断地改了：“倒也不是不能，只是没有这个必要。”

    为免莱昂还要藏私，白薇又说：“我知，他是我父亲。”

    莱昂的表有一瞬的呆滞，他委实没有想到白薇竟知红方a，那是上个世纪的案，早已封存在历史的角落。他更没有想到她还知了红方a与她的关系。

    莱昂愣了半天：“还有什么？”

的涅槃火就不一定了。”

    “你上的地藏骨就是他们找上你的理由。那群渣滓不知从哪里得知东国有一神奇的‘骨’，可以诛杀几乎所有的觉醒者。被那些‘骨’划开的伤无法自动愈合，哪怕最古老的族也不能幸免。于是，他们开始仿造‘骨’。”

    “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莱昂郁郁地看着她。这小猫儿倒很聪明，自个儿将来龙去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薇静静地听。莱昂说的这些，与诺兰的猜想一般无二。

    白薇依然板着脸：“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红方a斩杀的那十六个人就是守钟人的试验品，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那些骨人丧失了理智，只要嗅到觉醒者的气息就要大开杀戒，不会不会殃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