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脸上有些难受，抬手一抹, 满手的石膏。

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能一认你。”

    报刊条连续沸腾了几个礼拜后, 国王十字街连环杀人案迎来了最后的审判——凶手将在众人的期盼中走上绞刑架。

    查令街58号的客房, 昏迷了多日的男人醒了。

    愤怒的市民围堵在咖啡馆周围，不时地向里丢臭和烂菜叶，还有人把啤酒瓶砸了窗，此时让翁回咖啡馆，无疑是要送命的。

    他佝偻, 双手捂住了脸。

    白薇平静地看着他, 没有回答。

    白薇拿着帕, 将他脸上脱落的石膏拭净, 看着翁的面孔渐渐显来。

    25

    台一片呼声。

    “芬呢？”他不死心地问。

    行刑官一声令，绞架的绳被割断。鬼在半空中剧烈挣扎了几，再也不动了。

    白薇站在一旁，等他平复绪。

    他的份已经被扒得一不剩：无父无母的孤儿，独来独往的孤僻青年，松胡广场的年轻木偶师。不少父母甚至后怕, 他们竟然带着孩看过他的木偶戏, 想想真是不寒而栗。

    行刑当日，围观的人自发带了鲜和蜡烛, 祭奠那些枉死的女。幸存的几个姑娘甚至不顾病未愈, 由亲朋搀扶着来到现场，要亲看一看那鬼的场。

    过了一会儿, 她住翁的肩膀：“那家咖啡馆没法再住人了，你若不嫌弃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白薇算好时间，已经等在了一旁。

    “我把你和……的一些东西带了来，东西不多，你看看？”

    白薇有些不忍, 但没有隐瞒：“今日国王十字街案的凶手行刑。”

    就和你一样，纵使我千般面孔，你也能望见我最真实的那一面。

    他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外面在什么, 为什么这么闹？”吵得他脑袋发胀。

    翁一震, 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起来：他在这里, 那么被刑的那个人是谁？

    东西确实不多，他的东西就只有那一帆布袋的木偶戏装备，而属于芬的品则更是少得可怜。他翻了翻袋，冷不丁从里掉了两个木偶。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翁抬起：“谢谢。”他接过包裹。

    chapter25 尾声

    无数的记忆与细节涌翁的大脑, 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翁撑着坐起来，脸上有一瞬的茫然, 他分明记得自己在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