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况且亡灵很难在人世存续。”

    “就连雪孩也会在雪化的时候消失呢。”

    大伙儿叽叽喳喳，没个定论。

    莱昂翘着二郎, 抄着手臂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他昨夜提前离席, 因此并不知宴会后半段发生了什么, 听着听着, 他的目光瞥向了安安静静的白薇。

    白薇应到了莱昂探究的目光, 意识直了脊背。

    莱昂看着她, 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白薇越发如坐针毡。

    “你笑什么？”她皱着眉低声问。

    莱昂懒洋洋地反问：“你心虚什么？”

    “平日里就你的主意最多, 怎么现在倒成哑了？”

    白薇一噎, 迅速扫了一正烈讨论的众人，见无人注意这个角落, 这才定心来，淡淡：“没有据的事，少胡说。”

    “噢。”莱昂若有所悟地了，“本来不太确定，但看你这样，我就确定了。”

    白薇闭上嘴，不说话了。

    莱昂瞥她一，说：“你和那个没脸的小又结伴什么去了，听说你们最近往彩虹巷跑？”

    什么叫没脸的小，白薇腹诽，诺兰经历过的岁月只怕比莱昂还要，怎么到了莱昂这里就矮了一截。

    “谁是小呢。”白薇嘟囔一句。

    莱昂最见不得她为诺兰说话，当即冷哼一声：“你也知他不是小呢，万把年的老妖怪最喜骗你这样的小姑娘。”

    白薇听这话耳朵已听茧来，遂别过脑袋，留给莱昂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