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布鲁斯不是七八岁的孩呢？”诺兰举起红酒，品了品，“味不错，你尝尝。”

    白薇的思绪还陷在他提的疑问中，见他这样松弛，不免郁结：“你怎么一也不着急的样，不要方了么？”

    诺兰摇了摇酒杯：“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最重要的已经找到了，其他的不要。”说罢抬眸看她，话语中的意不言自明。

    这已不是诺兰第一次表意，但白薇依旧耳一红。她迅速板起脸，义正言辞地说：“不行，我们得找到方。”诺兰懈怠了，她可得支棱起来，不能让先知书看扁了。

    “好，听你的。”诺兰将盘里的排切成了小块，接着将白薇的盘与他的盘对调，“那么接来我该些什么？”

    白薇叉起一块排送中，思忖了半晌，接来倒也没有什么是他们能的了。

    “等芳汀的生日。”她有了决断，“就在生日当晚，我们和彩虹巷个了结。”

    夜，布莱恩却未睡，一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片刻后，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布莱恩大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蓓姬裹着斗篷站在门外，脸依旧苍白，但神状态比前几次好了许多。

    布莱恩将人让了屋：“你……随便坐。”

    简陋的房间里只一张床和一把椅，蓓姬想要随便也没有别的选择。她啼笑皆非地看了布莱恩一，如往常那般坐上了那张椅。

    “这么。”蓓姬忍不住抱怨，“怎么不加块垫。”

    布莱恩挠了挠，局促起来，房间里一时也找不垫来。

    蓓姬笑起来：“行了，我不要垫了。”

    布莱恩走到她面前，半蹲来，伸脖：“这次要掐哪里？”然而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蓓姬的动作。

    蓓姬静静地望着他，难得地收了调笑：“这么去不是办法。”他上的伤越来越多，而她就像上瘾一样无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