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鹦鹉梗着脖：“薇可以随便蹭，你不可以！”

    因为她这副东国人的样貌么？

    “红斑釉蝶粉。”诺兰淡。

    “现在我上也有追踪粉了，和你一样啦！”黑莓满意地笑了起来，“我们是自己人咯。”

    白薇低与黑莓四目相对, 不禁觉得好笑，于是故意委屈地问：“我上沾了追踪粉, 黑莓就不同我好了么？”

    诺兰轻咳一声：“倒也不必。”这会儿肯定是不能给她的，否则肋骨怕是得断几。

    白薇伸手指戳了戳黑莓的肚，它一动不动，果然没躲。

    诺兰正驱着车往前驶去，闻言轻笑了一声，煞有介事：“所以你得睁大睛好好看看，谁才是那个陪你患难与共的人，那些嘴上抹油把你夸得天坠的，都不可信。”

    白薇捣了诺兰一拳：“你适可而止。”

    白薇哪里看不他在想些什么，她不动声地往他畔挪了寸许，脑袋靠上了他的肩膀。

    “蹭吧！”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

    “他们为何要标记我？”她叹了气。

    白薇瞥了他一，柔声：“疼？那我给你？”

    “我没有！”黑莓急了，着茸茸的肚面向白薇，“你蹭，随便蹭。”

    可这样的想法实在有些站不住脚，在她还是瓦多佛小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东国人的样貌，莲夫人也是标准的东国人相，但过去十多年，并没有奇怪的图腾找上门来。况且这些年死于图腾巫术的，都是霍克里奇街的手艺人，并未听说霍克里奇街以外的人因此丧命。

    白薇一边笑一边问：“你想好了？那我蹭上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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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不是说给蹭？”诺兰挑眉。

    诺兰觑了它一，抬手就要蹭上去，未料黑莓灵活地一躲，险险避开了他的手指。

    诺兰嗤笑一声：“谁和你自己人，粉末早就固定附着在薇和我上了，沾不到你上。”顿了顿，恶劣地再补上一刀，“薇和我，我们才是自己人。”

    “打我什么，我驾车呢。” 诺兰一脸无辜地捂住，哀哀地叫了一声，“好疼。”

    诺兰“呵”了一声，懒得理这油嘴的东西。

    “嚯！”黑莓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不要蹭到我上。”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够意思, 于是凑近了几分, 关切地对白薇说, “不打不打, 咱们上回鸟居, 鸟居有法除掉这个。”

    黑莓一时呆了：“这样吗……”颇有几分失魂落魄。

    黑莓着肚，促：“薇，你蹭嘛，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