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转过来，吻了吻他上的小涡，又用东国话说了一串句。

    这一瞬间，诺兰忽然明白了那些仪式的意义。他的人，即将成为他的人。

    诺兰将发簪的刹那，手指微微发颤，如瀑的青丝一泻而，铺满了他的膝盖，与他浅金的发缠绕在了一起。他一瞬恍惚，她的发已这样了。

    诺兰笑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白薇背过去，将后脑勺对着他。她微垂着，嗓音低而细：“你……你先解开我的发簪。”

    两人终究没能完一首完整的舞曲。

    一吻结束，他问：“发了，还想剪吗？”

    诺兰瞳孔微缩。

    “薇，我你。”

    “诺兰，我的生日礼呢？”白薇仰看他，笑着问。

    诺兰眉心微蹙，拿了炼的专注，终于将这些扣尽数解开。旗袍之，是一件珍珠的衬裙，薄薄地覆在胴之上，透着若隐若现的风。

    “如果可以，请再等一会。”

    他想起她曾说过的话，东国习俗，成婚之夜，新郎会亲自取新娘上的发簪，待青丝，两人的发纠缠在一，是为结发。

    白薇搂住他的脖，看他钻研盘扣，也不手帮忙，还要说些风凉话：“就是难解才好，这样你往后回忆起来才知得来珍贵。”

    白薇忽而抵住了诺兰的膛，轻声：“等等。”

    “现在是看它的好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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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兰轻笑了一声：“在你的枕，想看吗？”

    他从背后搂住她，珍之重之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不能反悔了。”回答他的是她主动的吻。

    诺兰的手握住簪，心不禁庄重了起来。他从不在意人类的习俗，无论是多的，还是东国的，他都未曾留意，因为他已遗失了作为人类时的记忆。这些习俗于他而言，没有半分意义，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两人相拥着，也不章法，磨蹭着彼此的，慢慢地踩着舞步。

    “难不成我会拒绝？”白薇将手放了他的掌心。

    诺兰抬眸。

    诺兰急促地将白薇压上了床，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结，接着又去解她的扣。旗袍的盘扣又多又细，他不得其法，解了半天只解开了三两颗。前襟的绸布地搭来，了半白皙的浑圆，以及那条盛着他神魂的碧吊坠。

    她摇了摇：“不剪了。”

    怀中的少女轻轻地笑了起来，用东国话回了一句：“我中意你啊。”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