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女巫在哪里了吧？”

    阿方索却问：“你找女巫什么呢？”

    白薇答：“我要找一位女巫先祖，向她讨一样东西，顺带问一个谜底。”

    阿方索沉默片刻，说：“东西或许可以拿到，但谜底大概是问不来了。”

    “为什么？”白薇有些意外。

    “因为她已经死了。”

    白薇惊愕得坐起了，不可置信地低望向他：“你确定？”能带着火遁斯芬克斯迷的女巫先祖，就这么死了？

    “我确定。”阿方索平静地说，“她就是我的养母。”

    白薇彻底地愣住，阿方索的养母，那位坠崖亡的巫医？这听起来更荒诞了。

    “我要找的……可能不是你的养母，”白薇不死心，“或许你还知其他女巫吗？”

    阿方索摇了摇：“厄尔斯没有女巫，就连她也不属于厄尔斯，她来自域外。”

    白薇心里一咯噔。

    “域外是哪里？”她问。

    “我不知，”阿方索再次摇，“她提起过一次，但我没听明白。”

    白薇忽然想起一事：“你所作的那个预言，是她告诉你的？”

    “哪个？”阿方索茫然。

    “你预言，地火会吞噬这里的村落，无一人能幸免。”

    “错了，”阿方索耐心地纠正，“是地火将焚毁整个厄尔斯。”

    他仰躺着，面容平静而冷漠，似乎一也不在意这个预言的分量。

    “不，她没有告诉我这些。那个预言是我说的。”

    白薇一时有些犹豫：“你当真能预见这些？”

    少年却笑了：“你觉得什么是预言？”

    白薇想了想，答：“当说的话，未来某一天能应验，这就叫预言。”

    “那么反过来，未来某一天发生的事，需要当的一个契机，如果我创造了这个契机，那么我说的话叫不叫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