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也不多说，而是状似无奈，叹了气。

    她虽不语，邱掌柜却浑更不自在，迟疑了好一会，才摆摆手：“赵女医，也不是在实在不想告诉你，这本古籍牵连到当年的两位窦皇后，所以不宜多谈。”

    窦皇后？

    像是一铃音在脑海中闪过，阿福原本还在路邱掌柜的脑忽然更清醒起来，直勾勾看着对方。

    “好吧，我不问了。”

    这个时代有没有过自己同乡人她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此时此刻，她的好奇心像是突然被打了一拳，戛然而止。

    如果有这个人，这个人一定和皇室有关。

    经历过佟家这些事，阿福越来越觉得，皇室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私底勾心斗角、谋害人命，那团锦簇之，埋藏着无数人的尸骨。

    但愿他或是她，一生顺遂吧。

    短暂的祈愿之后，阿福就迅速收回视线，揣着自己的手：“既然邱大夫知这痘，这次要留来一起治天么？”

    邱掌柜也的确是为此事而来，他从听到城中现天开始，就准备着手了。

    这痘能治天，还是当年窦贵妃提来的，只可惜邱生当年也只是听她提过一嘴，怎么救治她却也不清楚，邱生自己回去无奈之试过痘，只可惜始终不得章法，再然后已经到了末期的天疫就通过隔离结束了。

    没过一两年，窦贵妃便陨，邱生就再也没从另外任何一个人中听过痘能治天。

    邱生之所以印象如此刻，是因为那窦贵妃实在是会一些乎众人意料，却又十分有用的东西。

    邱生摇了摇，把记忆暂且，毕竟那窦贵妃如今虽然已经被追封皇后，却依旧是一个满燕京都提不得的人。

    “自是，在也只是知痘能治，却不知如何手这次前来还是来向赵女医求教的。”邱生在阿福面前，向来十分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