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没有细想，因着外面灵月郡主已经迫不及待上门来了。

    “嫂嫂！”灵月郡主晚上的装束也简简单单的，完全与华丽二字搭不上边，要知，从前她可是自诩皇室份贵，时常裙上坠着的一颗珠，都要比旁的贵女一都昂贵。

    “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阿福也跟着张，还以为什么事了，可看灵月郡主的神轻快，不似有事。

    灵月郡主细腰上还别着鞭，发一半在侧挽了型髻，其余披散来，还有几小辫系了发扣，一双灵动的睛兴奋异常：“嫂，今晚外面人可多了，那个阿尔芙、月华公主都要逛夜市，今晚肯定有意思，而且，佟小五也要来走走！”

    “阿瑜也要来？”阿福瞬间睁大睛。

    “嫂放心，这夜市上面多，我们府里会让他伪装的，一直让他待在府里闷得慌，他都不像从前那样了，我跟哥哥说了，可以让他来的。”灵月郡主连忙解释。

    其实是她想让佟瑜来玩，苦苦求了哥哥和父亲的。

    不过小五也想见贺大哥和嫂。

    灵月郡主还想借着这个夜市，让佟瑜和佟府的人见一面，他们一家人已经分离太久了。

    阿福想到四皇府向来谨慎，应该不会有事，才缓缓松一气，瞬间也开始期待这趟行程，既然小鱼不想来，她自然也不会求。

    很快武安侯府的一家就和四皇府的人同行向燕京城的夜市，自从数年前燕京解除宵禁，燕京的夜市便彻底繁华闹起来，时常彻夜通明，更有许多大型酒楼娼馆全天营业。

    这路边的商铺、摊贩，比比皆是，更有整条的商业街，灯火连绵，香车宝，金鞭络绎不绝。

    佟瑜已经在日来香酒楼里等了有一会了，他的形比起从前，消瘦许多，原本尚有些丰的颚角也变得棱角分明，少年仿佛忽然从这个青年上彻底消散，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一新生的沧桑与脆弱敛。

    阿福一雅间，过了仙鹤屏风，还要挑一纱帘，才看到佟瑜，一瞬间睛都红了。

    佟瑜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