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郡主听到佟瑜叫自己傻，当时就要炸，问他谁是傻。

    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佟瑜这般看自己人似的看自己的神，不由结了。

    “什什么？”

    佟瑜转而看向苏墨然，俊眸里闪过极端的鄙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嚼本少爷的？”

    “你！”苏墨然本就因为方才说了模棱两可有关佟瑜的坏话心虚，但听到这话也生气啊。

    “你不就仗着自己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还在这里拿着份觉得自己可以跟郡主平起平坐？”佟瑜冷嗤一声，“你快回去拿张镜照照你的老脸吧，不过是整日抛面叫一群臭酸儒捧来的名声，有家世的谁看的上你能娶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回去正室，你跟楼里的姑娘有什么两样，哦不对，楼里的姑娘最起码漂亮有风！”

    佟小爷边说，还上上打量对方一番，嗤之以鼻，一副鄙视的表。

    一边的阿福是从没领教过佟瑜小霸王的样，还很好奇呢。

    这苏墨然吧，份是有尴尬，虽然是重臣之女，但确实也只是个妾室，连个侧妃都没混上，不过是仗着这东里的其他女人没有她背景好才敢耀武扬威，而她对灵月郡主时候，又把自己还当先前的朝臣之女来看。

    她就没有把自己当个妾室看过，在东里也是奔着正妃的位去的。

    佟瑜开火，不可谓不狠。

    对一个姑娘来说，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扎心窝，可偏偏每一句话都好像就是那么回事，让人无从反驳。苏墨然可不就是为了挑个好夫婿把年纪都给拖大了，她先前在一群男人面前抛面，博得一个第一才女的名声，可那其他守礼教或是家风严格的家可看不上她这番作态。

    门嫡女，何故把自己得一副勾栏作态。

    但这样的话，人家自然不屑当面跟她说。

    佟瑜呢，是明明白白把事掰开了，摆到明面上来打她的脸。

    “哦，你还仗着你老苏太师的势呢，忘了说，别人家的女儿那是真当掌上明珠疼的，可不会把女儿当工，没用了说让人死就死，那就是当个玩意儿而已。”佟瑜可不怂苏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