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女儿的背，舒洁轻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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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果然睡过。

    司机仍然堵在门，祁加宝放弃挣扎，直接上车。

    一开始她念念有词，看到车就想超，后面看了时间，脆躺平。

    想起昨天说要给他们带早饭，路上碰到以前买过觉得好吃的小摊，就车。

    到学校的时候两只手提的满满当当，几乎每手指都勾着一个塑料袋。

    路上碰到穿着球衣的张昭，嘴叼着只剩一个角的三明治。

    四目相对，看看祁加宝手上拎的，嘴嚼嚼嚼，她懊恼地说：“居然真的帮带了吗？！”

    锤锤，把噎住的东西咽去。

    不知何时现的陈瑞，到她们俩中间：“卧槽，真有啊。”

    他怒骂张昭：“我都说了早上不吃不吃，你非要我和你一起。”

    张昭反过来锤他狗：“你爹的，吃得最香的就是你个狗儿！”

    祁加宝：“……那还吃吗？”

    “吃！”两人异同声。

    但他俩没直接伸手拿，像夹心饼一样把祁加宝往教室的反方向带。

    “等等，双脚腾空了啊……”

    没有人听到她的话，抗议无效。

    他俩一大早就有使不完的劲，旋风一样把她架到足球场的条凳上，大喊：“开饭了开饭了。”

    凳上坐着榊原双，榊原莲穿着球衣，正俯系鞋带。

    足球队安排了晨训，他和张昭还有陈瑞三个人今天早早就到了学校。

    目的地一到，两片饼自动脱离，她这个夹心落，直接往草地上一坐。

    祁加宝买来的那堆东西放在几人中间，除了榊原葵，其他人都非常自觉地开始挑挑拣拣。

    “这什么？煎饼吗，怪香的。”

    “这个又是啥，黑黑的糯米里面还能油条……甜甜咸咸的，好怪。”

    祁加宝突然想到，启曜这些着金汤匙生的人，可能、也许没吃过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