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加宝伸手在他脑袋上，不他怎么往前撞都是徒劳。

    【叮！剧解锁】

    [姬小瓷冷笑：落狗。]

    他抱着脑袋叫了一声，放弃报复的想法，上辈还能跟这个讨厌鬼打个有来有回，这辈自己就是她手心里的一条虫，被随意搓圆搓扁。

    姬小瓷不动了，她忍不住笑：“你好像一条小狗呀。”

    说完在旁边蹲，去翻看打的剪报，上面刊登了穿着芭舞服的裴雨，年轻傲。

    标题是联芭舞团首席裴雨专访——我刻苦，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

    “原来她以前是芭舞演员。”

    祁加宝愣愣看着旧报纸，才看了两页，不得不停来，面的因为太了暂时分不开。

    “活该。”姬小瓷在旁边冷嘲讽。

    过了一会儿又戳她手臂：“你怎么不来问我，东西都是我整理的，上面写的什么我都知。”

    “不过你得先给我歉。”

    祁加宝：……更像小狗了，踢也踢不走，不理他，他就老是自己凑上来。

    她是想知的。

    但是据前几天相时的经验，祁加宝故意憋着不问，“走开，挡我光了。”

    姬小瓷也据上辈的经验，判断她是擒故纵。

    蹲在旁边等着，都蹲麻了她还是不问。

    他侧着，脑袋凑到她面前，跟她对上目光。

    是谁先没憋住很明显。

    祁加宝没忍住笑，“你是狗吗，要这样贴地看人。”

    姬小瓷：……要不是着急跟她混熟推度，谁要这个讨人厌的恶毒女啊。

    他拿来的资料里还有不少裴雨的照片，祁加宝看得神，一时间也不那么着急了，把他脑袋推到一边，“自己玩去。”

    她发现了，姬小瓷就还好对付的。

    狗狗还要扔个玩去，才知捡回来，他不需要引，就能自动巡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