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他没有急匆匆换衣服跑去训练，而是将两个玻璃瓶仔仔细细洗刷净，摆在书桌上。

    看了一会儿，又将桌上白瓷瓶里的分别到瓶里。

    他叫住佣人，吩咐：“以后就用这两个装，把瓶撤去。”

    对方将手里的扫把放到一边，他的意思照办，过了几分钟又折返扫地，再仔细拭檐廊上的。

    榊原葵站在移门后，一直看着。

    他发现祁加宝事时和佣人一样熟练，连清扫的逻辑顺序都是一样的。

    站了不知多久，直到檐廊上的灯全亮起，一闪电闪过，骤然刮起的风将廊的风铃响，把榊原葵惊醒。

    雷声落的那一秒，他忽然想起之前对祁加宝的指责。

    他只看到了她的一面，就否认了她的所有，带着不人间烟火的在上。

    撑着伞跑到便利店，祁加宝背对着他，正在整理。

    框里放着贴着废弃标签的各。

    听见声音，转，双瞪得圆圆的，说：“榊原同学……”

    “祁加宝。”

    “啊……你有什么事？很晚了，我要准备班了。”

    他蹲到她边，指着那些东西，问：“要丢掉吗？我帮你。”

    祁加宝拆开用买一送一胶带捆在一起的巧克力，咬开一袋，溜溜。

    上了一晚上班，她有饿了，要补充能量。

    榊原葵看着她，想说那些应该扔掉，吃了会不舒服。

    “没事的。”她喝完，把东西装背包里，今天雨，不方便带太多，只选了几样自己喜的。

    “还没过期，只是超过最佳售卖日期了而已。”

    他微微沉默。

    前这一幕跟菁禾电梯里的画面重叠。

    榊原葵蓦地发现，他对祁加宝的了解，只是他自以为的。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祁加宝把空掉的带彻底扁，问：“你也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