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将手机放到耳边，舒洁朗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帮我把违约金了？我已经和菁禾这边协商好了，这几天会将那笔款原路退回。”

    祁加宝倏地起，椅和地面刺耳的响声，“你在哪？”

    她将餐盘放到回收，跑到校门，照对方说的方向走，看到停在路边的二手卡。

    祁加宝冲过去一把抱住站在旁边的舒洁，“你到哪里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一声不吭的离家走。”

    舒洁轻轻拍她的背：“别哭呀。”

    “我就是一时想岔了。”这段时间舒洁开着车到打转。

    漫无目的地开了几千公里，一路的景都无心欣赏，跟这些相比，舒洁更喜女儿鲜活的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好和她分别的准备。

    “是我太懦弱了，从你亲生父母找过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在逃避，先是不顾意愿把你推开，后来又逃避着始终没有和裴雨诚恳地谈一谈。”

    “虽然我们将你养大，但是始终欠裴雨一个歉。”

    看着祁加宝的睛，舒洁满歉疚地说：“调和两边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心的。”

    祁加宝把人松开：“那你还走吗？”

    她指着将卡车得满满的货，说：“给你上大学、买房的钱还没赚到呢。”

    “我已经通知瞿阿姨去店里了。”舒洁拉开车门，恢复了以往风风火火的样，“我还约了裴雨过几天见面。”

    祁加宝意识问：“妈妈她……松了？”

    “这些事你就别了，大人会解决的。”舒洁说，“她很你，别太苛责她。”

    舒洁上车，趁她没注意了睛。

    自己愿意低，裴雨愿意妥协，归结底都是为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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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舒洁说的那样，大人的事她们自己会解决，她和裴雨到底谈了些什么，旁人无从得知。

    或许她们达成了共识，但两人从不在她面前主动提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