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真实的画面了。

    女孩很快被分割完毕，一块块卖掉了。

    唐榭附的男人一动也没动，像个雕塑一样站着。

    但唐榭通过越来越快的心，能觉到他的心脏是不怎么平静的。

    但为什么不手帮忙，她不知。

    她也没在心里谴责对方，虽然她觉得有能力帮，可以帮，但从来不觉得别人一定要帮力所能及的忙，尤其是力所能及，但可能惹上麻烦的。

    画面一转，整条街都消失了。

    “看来吃的也不该太有好奇心。”男人扶着一棵树大呼，又一拳砸在树上，树叶刷刷的掉。

    “……”

    唐榭想闭上睛，这吃的妖刚刚不会也被吓到了吧，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是被吓得动不了的吗？

    男人扶着树息了好一会儿，在逐渐平静来。

    “没想到现在人间的灾荒这么残酷，真是太罕见了。几千年前明明算是有秩序的，就算灾荒，落之间怎么也不会……”

    他说到一半，又住了嘴。

    唐榭听着他这些话，几千年前？

    这么奇幻的吗？

    “不过现在人族好像是父系制度了，都组建成了家，以前也没有家……也不说人族了，现在连妖都分家了，整个族群都不在一起，各自勾心斗角。”

    男人对这制度显而易见的不喜。

    唐榭听他是在说他经历的历史，和对制度变换的不满。

    这个妖怪活了多久啊？几千年前人类社会确实不是父系社会，当时的文明应该是划分落的，人类族之间大多一致对外，捕猎为生，和自然界的各动竞争。

    后来没有什么外在的威胁之后，才逐渐演变的制度。

    “小，偷听的开心吗？”

    唐榭沉思着，忽然听到了这句话，猛的回过神来。

    男人嗓音清透又低沉：“问你话，好好回答，不要觉得我很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