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错了，是她活该。

    江时羿贴近她耳边，哑声：“小烟，你说句话吧。”

    她现在的样，仿佛一行尸走，这让他到恐惧。

    你要是起诉小烟，就是宣布与我为敌。

    可是，顾烟久地沉默着，并没有给回应。

    在这样的沉默里，江时羿觉得快要窒息。

    她现在这个样，他没办法再追问昨天的车祸到底怎么回事，只能打电话叫保姆来家里照顾她，给她饭，他自己则去了医院看许鸢。

    这一趟他不得不去，车祸需要人善后，他一直等到傍晚许鸢稍微清醒一些，才和许鸢问起车祸经过。

    许鸢苍白虚弱，语气却决笃定：“是顾烟推我，不然我不会被车撞到。”

    病房里此时还有路妍和一个警，江时羿瞥一警，视线回到许鸢脸上，语气很严肃，“许鸢，话不能说。”

    许鸢圈红了，“我说的是事实！”

    没能毁掉顾烟的脸，自己还被撞了，尽药控制，她也能受到双传来的疼痛，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顾烟。

    江时羿又开：“不是你去榕城找她，你们也不会打起来，监控都拍到了，是你先动的手。”

    许鸢面有些僵，却还是嘴：“那她也不能把我往路上推啊！她这是杀人，我要起诉她，这是杀人未遂！”

    江时羿的脸沉郁，“有目击者看到，是你拽着她，她甩开你的时候，你因为惯力冲到了路上。”

    许鸢摇，决不认，“那是他们没有看清楚，是她推我！”

    警觉得疼，现在各执一词，旁观者也是两说法，监控拍不到那么细节的画面，车祸的调查，简直陷僵局。

    江时羿想了想，让警和路妍先离开了。

    等病房里剩两人，他问许鸢：“你和顾烟说了她的事，是吗？”

    许鸢到底心虚，别开了脸躲避他的视线，“十一，你不能太偏心，她真的推我了……”

    江时羿默了默，“我直说了吧，这件事的过程我已经不想计较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接受私了，你要是起诉小烟，就是宣布与我为敌。”

    许鸢震惊地回看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