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这个人，本我也并不喜，你听到他说的话了，他是歧视职场中业务工作的女员工吗？我们谈项目靠的是实力，在他嘴里，好像以侍人。”

    “你以前没有遇到过这人吗？”裴斯年注视着她，看着她神躲闪，“你知在职场中总有这带着偏见看人的人，坦白说，我也不喜江忍这人，但富恒这三年能发展得这么快，也是多亏了他的钱，看在钱的面上，我就可以容忍他。”

    顾烟沉默着。

    裴斯年问：“你呢？”

    顾烟觉脑仁都疼，她还没有决定，但裴斯年这样找上门，好像是要跟她要个答案似的。

    她抬手扶着额，“学……我……”

    她顿了顿，抬睇向他，“如果我说，我无法接受和江忍合作呢？”

    裴斯年好像是愣住了，眸里有一瞬的无措，就这样看着她，表逐渐变得纠结。

    “小烟，你在为难我，你该知，江忍在富恒低谷时期注资，算是对我有恩，我现在要是把他踢局，我会在江城这个金圈担上个忘恩负义的罪名，”他眉心皱，“我一直想要你回来，培养你合伙人，你知不知合伙人是什么？富恒的合伙人，你以后几乎要天天和江忍打。”

    顾烟面颓然，低不说话了。

    “这对你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你应该很清楚，教授那里再好，也没有你合伙人的机会，其他公司也一样……”他试图说服她，“或者，我们各退一步，我会让江忍注意以后对你的言行举止，放尊重一，你接纳他这个投资人。”

    顾烟了个呼，很久，才说：“你让我再想想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境，真是退维谷。

    说不失落和难受是不可能的，回国之前，她和教授聊过未来，对于自己的职业规划充满憧憬和渴望，没有想到回来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她觉得不能再背叛江时羿一次，可她又确实很想独立风投，成为合伙人。

    她不能让裴斯年因为她承担罪名并丧失投资人，所以她必须在江时羿和自己的未来之间，一个选择。

    这选择何其难……

    中午，裴斯年留在这边一起吃了饭。

    裴斯年很喜小米娅，吃饭的时候，还给米娅夹菜。

    不过米娅对裴斯年似乎也就当是一个普通的叔叔，并没有太大的，远远不及她看到江时羿的时候那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