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溯着这样一张脸，加上不近人的语气，常常把人吓一冷汗，不过程见云作为她的徒弟，比别人更了解她，她只不过是面冷心，刀嘴豆腐心而已，实际上十分随和。

    而尸的份迟迟无法得到鉴定，现在还保存在冷库里，案究竟如何，当然还是扑朔迷离，那个雨夜，死去的男人是哪一个，匆匆而去的男人又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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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都相仿，可是在街巷尾的乡邻的评价可谓天壤之别。

    “严至，说不得说不得。”被问到的人连连摆手，似乎面前是一锅很臭的东西，“都快成这儿的土皇帝了，上次带着他小弟就在街上打人，半条街都是血，没人敢靠近，就怕惹火烧。“

    听自己的儿女七嘴八，东一句西一句地教育自己，张怀宗梗起了脖，像不讲理的孩一样大声重复：“有用的！有用的！他们都说有用，只是还有一个疗程……哎呦！”

    鸿光养老院的气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低，翟望岳似乎踏了冰窟，而年纪大的人格外怕冷，已经有上棉袄瑟瑟发抖的了。

    月城的天和秋天一纵即逝，仿佛就是在一夜之间，晚秋的寒意席卷了整个城市，翟望岳披着一件旧外，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

    “大说得对，”另一个中年男接过话，“爸，你的退休金都投在保健品里了，以后万一有个三两短怎么办？”

    ”对，还不许叫他大名，非得是什么哥，经常带着这么大的刀片，“另一名走访对象心有余悸地比划着，”听说还藏着步枪哪，在我们这儿天天欺男霸女，警察同志，说句不中听的，要是死的是他那就好了……“

    ”有人说他借了利贷，是真的吗？“走访对象好奇，”那他岂不是老赖了？该不会就是严至对他手的吧？之前他也不是没整死过人。造孽呀。“

    这两天他连地都困难了，翟望岳劝他把女叫来看望，居然也劝不动固执的老爷。

    ”那第三个人找到了吗？“面对八年前的悬案，程见云不由好奇起来，然而姜溯很谨慎地把资料收好，斜着飞了程见云一个刀：”暂时保密，你不用参与。“

    张怀宗的床位比之前更加闹，翟望岳这才知，他的女乌泱泱地挤在了他的床前，见他捂着小蜷缩成一团，不断，其中的一个女人恨铁不成钢地开：“爸，我都说了，卖的药没用，有病趁早去看医生，不能拖！”

    于是程见云拧开保温杯喝了一：”那我接着去审彭飞了。“

    ”梁周，为人老实本分的，之前老婆才过世，一直神恍惚的样。“老人叹气，”看着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