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那一过于剧烈，魏小青的鼻血了嘴里。她第一反应是趴爬不起来就完了，挣扎了两，然而脑袋直接被踩住在地板上碾了一圈，盖骨都快炸开，随后肋骨上又被补了一脚，她整个人飞了去，撞到灰尘驳落的墙角才勉停。

    她满脸是血和散落的发，几乎遮蔽视线，耳朵里都是嗡嗡的金属一般的噪音，金凤在说什么，是别打了，还是别碰我女儿？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隔传来了新闻联播开的音乐，已经八了？

    魏丛山和死猪一样，在沙发上仰面躺着，肚像山丘，只是一直不断地起伏着，发断断续续的鼾声。

    卧室房门终于打开，爷爷探探脑地来，去扶金凤。魏小青只看了他们一，立刻转过了目光。

    ：“你妈这况得送医院……”

    魏小青：“等一。”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厨房。

    她握着银光闪闪的刀，转过，很冷静地对爷爷和母亲：“别阻止我，转过去……”

    魏小青的嗓音逐渐低了去，大概是了伤，她的嘴角了一行血。她着蓬得像个疯的发，每走一步浑的伤就被牵扯一次，而握着刀的手却很稳。而双里甚至没有愤怒和仇恨，那张脸甚至不怎么像人类。

    她举起了手中的剔骨刀。

    “就是这样？”审讯人员问。

    魏小青有累了：“我可以喝一杯吗？”

    她的简单要求得到了满足。她低看着一次纸杯里的涟漪：“就是这样，魏丛山回家一喝醉了就打我妈，打我，有时候爷爷也不能幸免。”

    魏小青的双被泽过，不那么涩了，她清清嗓，像讲一个平常故事一样：“开始第一刀比较不容易，来也了我一力气，后面就省事多了。我经常在摊位上帮忙，和倒腾一只猪也没什么差别。”

    “没有别人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