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溯翻了翻手里的纸张，问：“魏小青，你确定你的供述都是基于事实吗？”

    “是的。”

    姜溯皱眉：“可是，我们发现了一些疑，这件事，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参与吗？”

    女警简单的一句问题，一就轻易地把魏小青拉回了那个血的傍晚。

    她的手用了太多的力气，正在有规律地颤抖着，这时，她惊恐地发现，已经被了两刀的男人居然回光返照般挣扎起来。

    一直于压状态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恍惚，魏小青前发白，这才明白自己究竟在些什么。

    就在这一刻，满脸是血和淤青的金凤跌跌撞撞地过来，住了挣扎未果的魏丛山。

    魏小青惊讶地和她对视一，然而，金凤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她的睛里只有笃定，与她心照不宣地着同一件义无反顾的事。

    她糙的双手上，同样沾满了污秽的血迹。

    完这一切，魏小青已经快倒了，而运送尸依然是个技术活，她中途休息了片刻，对着血团块吃了一整碗面，后来还是金凤帮她收拾起来，用拖把把地面拖了几遍。

    到了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摊了，魏小青挨个地告诉母亲和爷爷，到底应该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审问。

    在她的叙述间，老人一直哭泣，没有停止过，喃喃自语你爸是个畜牲，该死，是我们拖累了你之类。魏小青没有声，只是等待着老人的哭声止息，才：“放心吧，不会连累你们的。”

    “我很好奇，你年纪不大，是怎么独自完成杀人分尸这一庞大的工程的？”姜溯面容和缓，几乎有辈特有的循循善诱。

    魏小青抬了，睛里没有焦，什么神采都尽数熄灭：“我经常帮我爸看摊，力气没有你想的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