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禾缓了许久才发微弱的声音，“你好过分。”

    沈穆延一顿，本想说几句好话哄一哄，但思索后没这样，免得次叶星禾又说他说话不算话。

    叶星禾：“几了？”

    沈穆延：“午三。”

    叶星禾想了想，告诉沈穆延：“要回家。”

    沈穆延：“你这个样怎么回家？”

    “我不！”叶星禾用极低的声音，“我想回家里过年，不想在酒店。”

    他要回他的公寓里！

    叶星禾烈要求，沈穆延答应他：“好。”

    这时，叶星禾的手机响了，是徐文恒打来的，沈穆延帮他了接听键，放在他的耳边。

    叶星禾：“文恒哥，有什么事吗？”

    徐文恒一就听叶星禾声音不对劲，关心：“星禾，声音怎么这么哑，冒了？”

    “嗯。”叶星禾红着脸将冒认来。

    “看医生了吗？”

    “看了，”叶星禾现在说话实在艰难，不能和徐文恒对话太久，“文恒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徐文恒迟疑着：“叶恪托我跟你说，让你记得今天回去吃年夜饭，他会一直等你。”

    晚上八, 叶宅。

    本是团圆闹的日，叶家却分外冷清，没有声笑语, 和往常差不多。如果不是园里挂了彩灯，本看不是在过年。

    饭厅的餐桌上摆满了一桌的菜, 叶祈华一脸严肃地坐在主位。叶恪坐在叶祈华的右手边, 始终盯着自己对面那个空着的位。

    那是叶星禾会坐的位, 放着一副碗筷, 还有一份酪包。

    从七半等到现在，都不见叶星禾的影, 司机去叶星禾公寓也没接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