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风认同地，跟他想的一致，他对待舞剧演员们也是一样的看法。

    “你应该很受学生迎吧，”陆雪风好奇问，“是不是很多人想选择你导师？”

    研究生导师底的名额有限，一般大家都会先联系最想跟的导师，留个印象，再实现双选。

    宋穆清坦然承认：“是有多。”

    到选导师那个阶段，宋穆清会收到不少学生们的消息和邮件，好在他能应付的来。

    陆雪风不禁代了一学生视角，最后能跟到宋穆清当导师的，应该都是幸运的，在那么多学生里选中自己，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

    “那你的学生很幸福。”

    宋穆清闻言看他一，意味。

    “选择很重要，人也重要。”

    陆雪风自然听他的话中之意。

    日暮快要沉去，到夜里会降温，他们没有再往前面走，陆雪风还要去医院看望。

    他准备在路边拦车，宋穆清主动提议：“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陆雪风婉拒。

    从这里到医院才是真的不顺路，他不想多耽误宋穆清的时间，那太麻烦对方了。

    宋穆清见状也没有求，“那好。”

    他也看今天陆雪风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同于之前，陆雪风主动问起自己的一些事，代表他正在试着了解宋穆清，也没有表示明确的拒绝。

    那就是还有希望。也不应该急于求成。

    只是就这样告别，总有一怅然若失的觉。

    宋穆清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不禁开：“陆先生。”

    “嗯？”

    “还有一次见面吗？”

    人还没走，就开始提及一次的事。

    只是这一回陆雪风没有躲避对方的目光，也望向宋穆清的眸底，里面有柔和沉醉的夕光。

    “宋先生呢？”

    你想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