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男人靠我太近，即便是个还没成的小鬼。”

    顾从南：“？”

    “你不用知我是谁，我也没兴趣告诉你我是谁。”女人继续说，“你我都是受那玩意的帮助，所以才存活在这个世界，再加上你是平行世界的他，算起来……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叫我。”

    黑发女人背对他，“不过你比我好一，你还有个，我就剩这么灵魂了。”

    说到这里她自嘲一笑，“看来，死的还不够彻底。”

    顾从南眯了眸，嗓音压得很低：“我知你是谁了。”

    “哦。”女人看起来完全不在乎，“系统说我在走之前可以给人托梦告别，我想了一好像没什么人值得我告别的。”

    走？

    顾从南意识：“你要去哪儿？”

    女人答：“赎罪。”

    “赎罪？”

    女人说：“它是这样说的——我的罪名为蓄意伤害他人，导致世界崩塌，在他们那里我的刑罚将会坐穿牢底。”

    “在坐牢之前，我还需去赎罪。”

    女人声音淡淡，有些相熟。她的视线掠过远方空茫茫的白，眸中没有半遗憾，一切平静。

    她转过，目光停留在顾从南的脸上，从他的睛一寸寸移。

    “谢你照顾他了。”

    顾从南意识到女人中的他说的是谁，眸转，“你刚才说，这世界没有你值得别的人了。”

    “你不去向他别吗？”

    女人反问：“我为什么要去？”

    “你不会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弟，都像你和听听那样彼此在乎吧？”

    她一贯平静的脸难得惊讶来。

    “难不是吗？”

    女人嗤笑一声：“当然不是。”

    “听听的记忆不存在假象，我所有的记忆都是真实的。”

    “我就是不喜他，比起弟，他在我的关系里更像陌生人。陌生人还存在关系缓和的况，唯独我和他不会。”

    她死后的那段时间里，对自己的人生行了个复盘。

    简直是……差到极。

    回想她和顾从南关系从小时候就不对付的原因，归究底是因为父母不作为，家族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

    所以，她从小！是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他！

    从小到大她的人只有爷爷，她奢求过母，可她的妈妈比她还自私，的只有自己。

    看来，刻在她们骨里自私的基因还会遗传。

    顾从南忍不住为南南反驳：“可南南很在乎你这个。”

    “哦。”

    “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