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天冬平静而又清澈的目光清晰地在告诉温半夏，他所想的这一切，季天冬一也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只有温半夏的想法。

    只一个平静无波的神，让温半夏哑无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这目光一览无余，显得格外无力苍白。

    温半夏一瞬间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我……”温半夏张了张嘴，从咙里挤一个字，又很快闭上了。

    他应该对季天冬说什么？说我不喜你？这虚假的谎言连温半夏自己也骗不过去，何况骗过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温半夏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攥成了拳，指甲用力地都要掐里，泛起阵阵疼痛，却丝毫没有引起温半夏的半注意，仿佛灵魂早已与分离。

    季天冬坦率直白，丝毫不加掩饰地将他的满腔意摊开在他面前，不容他逃避。仿佛只要温半夏一，那郁沉令人沉醉的意就能将其环绕淹没。

    季天冬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温半夏上，见对方迟迟不松开攥的拳，反而越攥越。季天冬的眉几不可查地一蹙，迟疑了一瞬，还是抵不过对温半夏的心疼，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轻柔而又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的拳松开。

    瞧见那柔白皙的掌心都被掐了手指印，季天冬眉锁，无奈叹息：“你都不知疼的吗？”

    他手指小心翼翼地在温半夏的手心中抚过，底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只听季天冬温声说：“不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该伤害自己。”

    说着他伸自己的手臂往温半夏底一送，在温半夏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补充：“实在忍不住，你就掐我吧！反正我糙厚，不怕疼。”

    温半夏方才一直呆愣地注视着季天冬的动作，结果看对方这一顿猛如虎的作，心底有再多纠结也忍不住破功了。

    他当即是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拍了一季天冬的手臂，吐槽一句：“你不怕疼，我还怕我手疼呢！”

    季天冬委屈脸。

    温半夏别过不去看他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