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安也发现了，他对谢不辞的是有些复杂的。

    “他也问你为什么不起诉我？”

    退一万步讲，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还是会跟当初一样的选择，一样会吃他纠结许久选来的药。

    在这方面，他就是不到相信谢不辞，哪怕谢不辞已经有意识的在学着保护他了。

    苏以安没什么表，似乎也不意外他会这么问：“跟你旧人打过电话了？”

    “嗯，问了，我没回答。”

    这回答直接把谢不辞后边思路全打了，他猜过各可能，但理解不了这跟凌望有什么关系。

    况且，以前过那么苦都没觉得活不去，现在因为跟谢不辞又玩个孩要死要活太丢人了。

    苏以安有害怕回看来时路，但要是非面对不可，前面那么不容易都已经一步一步走过来了，往后再艰难，也难不过以前。

    他知是谁一定想让他死，也知对方是因为什么看不惯他。

    谢不辞在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和这理由不能说之间犹豫了一，然后开始思考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让苏以安更不可能告诉他。

    反正都是搏命。

    “什么玩意？”

    孩不难接受。

    他很有自知之明，清楚他跟苏以安没有可提，提了就是作死。

    知苏以安不会搭理他这听起来就没什么用的话，谢不辞低，像是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直到重新看向苏以安才开：“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去告我？”

    可能也是苏以安见识少，他没什么途径去了解信息素功能障碍这病，只觉得大分时间都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

    谢不辞是雪团的亲爸爸，他不好，雪团过得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被拍了拍，就又重新闭上了睛。

    苏以安没说话，等确定雪团彻底睡着了之后才回应：“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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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跟他说就告诉告诉我呗？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呢。”

    雪团漂亮可的，也很他，是任何人任何都替代不了的那。

    现在他们也不是小孩了，懂得要为说去的话与来的事负责。

    但他没和任何人讲，也不可能告诉谢不辞。

    “别逃避这个问题行吗。”

    “我们小声，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苏以安望向谢不辞，思考了许久，却也只能回应一句：“我其实也说不太清楚。”

    为什么玩老二来以后那么崩溃都没选择去告谢不辞这件事，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其实苏以安觉得，对于家里多个老二这一，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恨谢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