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辞仔细看了看。

    他皱着眉重新开聊天窗，完整的看了一标题。

    想听听他妈回家了以后都了些什么，是不是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传来时她也还没睡，以至于到现在也没合上。

    几天没见，谢不辞立就注意到他们家小老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他能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正事？

    谢不辞对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沉默良久。

多年过去甚至都混成了刻板印象。

    没了电梯的照明，封闭的空间甚至透不来光亮。

    可偏偏，他越难以接受，就越容易误打误撞的发现新消息。

    这篇倒是很客观的在陈述事实。

    消息是今天凌晨一二十几分发来的，这篇报的发布时间和凌望给他转发的时间前前后后不超过两分钟。

    现在复盘一，也许算不得突然，是他自己不闻不问，是他主动放弃了能给他爸带来帮助的那几天的时间。

    甚至了明显的白发。

    他爸了解他，知他几乎不会去看短信，才以这样的方式跟他说一些平常不会讲的话。

    公众号。

    他迟迟不敢通讯录。

    谢不辞麻木的站在电梯前。

    明明想知的东西有很多很多，却一个也不敢问，不敢真的从家人中听到这些已经成了定局的结果。

    想打电话质问一凌望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要害他家，但似乎已经发生的事，讨要事发原因没有任何作用。

    他有些茫然的在手机里，好像只要显得很忙就能减轻心里的不安。

    谢不辞猛然想起凌望发给他的那看起来就很神经病的，以震惊两个字开的链接。

    谢不辞能觉到他现在攥着手机的手指尖冰凉，凉得有些发痛。

    那些垃圾短信里，藏着他爸给他发过来的消息。

    说他们家的公司破产，前前后后欠了不少钱，在圈里也渐渐没了信用和威慑度，还有他爸前几天席什么活动被拍来的照片。

    变故发生得有些突然，谢不辞不知该作何反应。

    “公众号上写得铺天盖地的，稍微搜一搜也能看得见啊，你要敢讲你还不知，我都想大嘴扇你。”

    电梯门已经开过了，现在又因为没有人，停在15楼，当着谢不辞的面缓缓合上了门。

    还是从沈伊嘴里说来的大事？

    走廊里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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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短信页面，脑袋空空的机械式的把垃圾短信的红序号都掉。

    “你……你别告诉我你一都不关心家里。”

    他还想给他爸打个电话，问问人现在在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