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销售额？”

    “这你可以去问问负责业务的同事，他自己看过了没有。”且惠合上了文件，代她说：“顺便查一我圈来的这几家客之间的关联，还有他们公司上季度的增值税发票。”

    王络珠抱着文件，面带愧：“知了，班之前我会查好。”

    且惠站起来倒了两杯咖啡，第一杯给了她：“仔细儿，去吧。”

    王络珠面带愧地，她心里明白，这样漏百的事前调查上去，立项会上被批评都是轻的，只怕还要一个重大差错。

    她脚步沉重地回到工位上，放咖啡就开始着手重。

    旁边的苗苗伸过脖：“怎么了？一大早就被主任训了？”

    “钟小什么时候训过人啊？”对面男同事喝着咖啡，搭了句腔，“她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

    苗苗嗤笑说：“对，这温柔刀杀人，就是不见血哈。”

    王络珠解释说：“主任她没训我，就是提醒我工作认真，这份检查没好。”

    苗苗不可思议地喊：“你这报告不是昨天才加班来吗？钟主任自己也刚从宁市差回来，这么快就看完了？”

    “她昨晚在家看的吧。”王络珠打开电脑查询界面，“哎唷，别烦我了好不好，这重要吗？”

    苗苗咂咂嘴，退回了自己位置上。

    且惠拿上会议记录本，掐着了办公室，在走廊上碰见了范志宇。

    范主任从后面过来，快步跟上她：“小钟回来了？这一趟辛苦坏了吧。”

    她唉声叹气：“有什么办法，像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总是到我。”

    范志宇说：“正常，合规这一块全国都起步得晚，整个集团的系也才刚搭建起来，还在摸索中，你是中力量啊。我问你，知这次例会主题是什么吗？”

    “应该是董事的事吧？”且惠问。

    在临城检查的时候，关于他严重违反工作纪律的公告已经在全集团通报了一遍，且惠也参加了整顿会议。

    也许是这几年事得太多，她早已见怪不怪。但仍慨：“真的看不，老刘平时那么以作则。”

    “拉倒吧，他还以”范志宇有话要说的样，起了个又打住了，“你靠看是看不的，这东西它不挂相。”

    且惠，“关主任要宣布一把手的任命？”

    范志宇和她并肩走着，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在。他才说：“是啊，总理完了老刘，咱们也不好一盘散沙似的，你你的，我我的，没人带队伍还行？”

    这是肯定的，集团分董事的位置不可能空太久，会影响整运作。更何况，江城归拢于总的净利，去年排到了第三。这么大一个摊，上面最近应该也为人事调动的事伤透了脑。

    钟且惠没多惊讶：“那么，老大的人选确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