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今日这是怎么了？不过能叫殿安排去一些事儿，说明他在殿心中也是有了一定份量了。

    若照他的，是要打探一番是什么事儿的——也不为别的，若他也能办，岂不是更能得殿看重？

    挂完玉带上最后一个玉佩，姬未湫了殿门，外面天空不见半亮，往日里姬未湫都是跟着姬溯一走的，有时还要姬溯等一等他，今日却是提前门了这么许久。人们见他没有等姬溯的意思，连忙上前提灯引路，引着姬未湫往太和殿去。

    到了太和殿，人们照旧为姬未湫摆上了桌椅，请他用早膳，姬未湫也未拒绝，慢吞吞吃了起来。人们很有分寸，上的大多是一一个的心，不至于脏了朝服。

    顾相了来，已经到的朝臣纷纷行礼，顾相见到姬未湫已经到了还有些吃惊，还是笑地与姬未湫：“臣参见瑞王殿。”

    姬未湫微微颔首，他实在是没什么心，算是全了礼数。顾相心中有些讶异，心是谁招惹了这位殿，怎么一大清早摆了个冷脸来？——平素姬未湫上朝大多也面无表，冷了个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两银似地，但是困来的还是心不好，顾相还是分得清的。

    瑞王殿居于中，难与太后娘娘起了争执？亦或者是圣上？

    顾相微微一笑，没有去问。

    不一会儿周如晦也来了，他天生就是一张木脸，再加上常年在边关，一杀伐之气令不少大臣心惊胆战，再加上文武大臣之间要避嫌，群臣亦是颔首示意便作罢。

    周如晦目光微动，看见了姬未湫，见他似是专心在用早膳，便站定不动了，不曾上前行礼。

    聪明人都知，瑞王爷大约是心中不愉，少上去自讨苦吃，虽说这位平素里极好相，待人接都客气有礼，但这位上明晃晃地挂着阁老的位置，又是皇室唯一的亲王，真要发作起来不好应付，有理没理都是哑吃黄连，有苦自己受着。

    但偏偏就有人没有这个，或者说懒得有这个，王相跨殿门，见着姬未湫便冷哼了一声，了一声：“荒唐。”

    这声音不算小，许多朝臣都听见了，但也只当没听见。往日里姬未湫听了或许一笑了之，今日却是懒得忍他，淡淡说：“王相这是在说谁呢？谁在这太和殿中行荒唐之事？本王替你将他逐殿去可好？”

    王相一手负于后，颇为傲慢地说：“荒唐的是谁，王爷难不知吗？”

    “还真不知。”姬未湫嗤笑了一声：“王相为官多年，练就一副火金睛，不如替本王指一指？”

    群臣见状，皆是屏气凝神，今个儿是怎么了，早朝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剑弩张了？发生了什么事？且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