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a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商人。

    因为只有商人——起码兼职商人份——的人，才能在这座权力的金字塔走的这么快，又走的这么稳。

    而现在，这位不折不扣的商人决定要去搞科学理论了。

    沈烛呼放得有些缓：“然后呢？”

    陈理：“然后？然后他就将大量的钱，从技术研发上投到了基础研究上，他投资了大量的科学家，和他们签订了合约，让他们承诺一旦现了什么突破，就要将结果共享给他。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条件，这里不提。”

    陈理：“除了野心，这个a先生还是一个很有毅力的家伙。他用他的一生，将全事业都投到了这件事之上，只是，很可惜，这事它与努力无关，它与机缘有关——努力带不来任何的灵光乍现，唯有天才的诞世才能给时代带来新的华章。”

    “……努力带不来任何灵光，唯有天才的诞世才能带来新的华章？”沈烛重复了一遍。

    从他的语气和神态，看得来，他对这句话并不是那么喜。

    “别在意，千人千解，”陈理也不在意他小小的不满，淡定地略掉了这个话题，继续，“总之，直到他死去，他也没有对基础理论任何划时代的价值贡献。”

    陈理讲的是个很简单的故事。

    是一位商人不断往上攀爬，最后横向扩展，却失败告终的故事。

    有成功，有失败。

    但没有特别辉煌的成功，也没有特别狼狈的失败。

    和很多人一样，就是一个很平常——也没那么平常——的人生。

    可如果只是这样，它就不会成为陈理中的故事，也不会在这时候，在这话题，成为陈理中的故事。所以，故事并没有结束，相反，它朝着一很奇异的方向发展了。

    “然而，就在他步死亡的那一刻，他发现，这个世界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