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

    “你先睡着，我去找个人了。”

    白演看了熟睡的夏灵。

    陈理手指轻轻敲了桌面：“不累？”

    谢清方完，垂手站在一侧，仍旧没有坐上凳椅。

    “呃，去睡觉？”

    于是他听见谢清方犹豫了后，回答：“还好。”

    两人是在清晨发的，正如白演判断的那样, 哪怕泡过药浴, 谢清方现在的也都如普通人无疑了。药浴的药力, 化的路径有两条, 一是借由灵力帮忙, 二是依靠细胞自己的消化, 谢清方是后者，他只能尽力“发挥”潜力，以收药力。

    “……”

    “……没，”白演忍了又忍，对着夏灵还是没输太多无语的绪，“吃完了，先走吧。”

    就是一……

    白演的耳朵是职业级的。

    不动声地将灵力覆在了双耳之上。这能让他听见很多被灵力遮挡，凭耳朵本无法听见的声音。

    更舒服一——当然也没有舒服太多的——然后带着些许“保护”意味的目光？

    白演面无表拍桌而起。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四句毫无意义的话浪费自己宝贵的几分钟时间。

    “……”

    店小二从他旁边绕过，将陈理的菜端上。

    “累。”

    桌上正经摆着的碗筷有两副。然而陈理没有招呼谢清方吃饭的想法，同样是一个人，提着筷就吃了起来。直到吃的差不多，陈理才问谢清方：“觉怎么样？”

    似乎是在时时刻刻防止什么事发生一般。

    直觉告诉白演。

    夏灵被吓的一惊，睁，还没醒神就看见白演异常难看的表：“这，小白，你怎么了？”

    “哦，那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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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陈理和谢清方。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就算不是职业级，用灵力加持，听个声音完全不是问题。

    桌上不多的碗筷很快都被过了次。

？

    这个时候他应该果断撤退，离开这个气氛微妙的地方，防止掺和这两个神经病的事了。但是，告诉白演，接来的几句话，大概率藏着什么他错过之后就一定会后悔的东西。

    “？”

    还好？不累？

    他就看见谢清方犹豫了更久，确定周围没有人的目光“特意”聚集在他上后，用一很低的、愿又没那么愿、羞耻又没那么恼怒的声音，和陈理：

    然后……

    白演离开的动静很大, 几乎他拍桌的那刻，大家的视线都往那边飞了一……

    “？？？”

    所以他能清晰听见陈理的问题和谢清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