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说？”

    系统选择转移话题：“……还是来说说你要的一个剧吧。你问这个什么？”

    陈理当然知系统为什么转移话题。

    系统：“？什么意思。”

    “……”

    不知者与知者。

    “……”系统说，“行是行，但是，男主那边……会有些受不了吧？”

    同时，他们的利益其实也不是完全一致的。

    陈理忽然：“所以，这就是你昨晚说谢清方生命征平稳，没有危险的原因？”

    陈理要的是什么？这一，在它们的讨论里一直是一项谜。陈理似乎什么都不要，都似乎在追求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系统说：“说得这么简略你也不嫌晦气？我查一啊……遇到男主后，应该是活了有几年吧。”

    陈理问：“能加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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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愣了愣：“……”

    朋友与朋友。

    陈理沉默几秒，还是将上一个话题轻轻揭去了，他：“没什么，就是问原主最后一个剧在什么时候——更简单说，‘我’什么时候死？”

    系统想说男主只是一段写在世界里的程序，这个程序能被反复迭代、更新、改，而男主的生命本质上是无穷无尽，永远不死的，本不存在需要“珍生命”的说法——可是，它觉，如果自己把这段话说来，陈理或许会真的生气。

    “……”系统觉陈理生气了，“呃，也不能这样说吧。”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陈理静静地。

    它想到了昨晚的事，似乎在陈理没有控制好量这一原因之外，它表示男主没有大碍这类话也是让事差变严重的原因之一。

你走的是这路，也是可以的。嗯，古话怎么说的来着——无论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耗的猫就是好猫！你也知的，我们不在乎方法，我们只需要绪值。”

    但就像每个朋友，他们之间都一定不会是完全契合的那样，系统和陈理中间有很多很多的观念不同——这样的不同，甚至来源于不同的两文明。如果系统的冷酷是于程序的冷，是理的冷，那陈理的冷酷，多数时刻只是格的冷，这样的冷是带着些许人类温的冷。

    陈理继续问：“因为你们只要绪值，所以用怎样的方法来对待谢清方——你中的男主——都是可以的？”

    陈理：“任务一个月的时间就够了。任务完我想早脱离世界，早班，不行？”

    “……”

    它与陈理的关系其实也很奇妙。

    任务者与任务发布者。

    系统想要的是尽早完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