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说明一切的几秒沉默后，白演慨：“你果然就是一个残忍的人。”

    用灵力突破禁术，能力量抵抗禁锢，这是修士的必修课。

    陈理：“很简单，这样容错率最。只要我得足够小心，就不必担心被他发觉异样，从而抵抗行为。”

就是由其他人代为“取消”。

    然而，凡事皆有因果。

    陈理笑笑：“这话将我说得很像一个残忍的人啊。”

    要么是修为尽失，要么是直接死亡。

    陈理说：“你训练时带过负重吗？当负重达到最大时，你会开始麻木，这时候需要卸掉它。而我需要的不是将上负重一气地卸去，而是将它们一一地拿来；这时，为了更好的效果，你需要告诉我，到什么时候我需要卸多少的负重。”

    ……

    以绝对的代价形成的“禁”，他人如果想代为“解开”，便要付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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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那天生为对方服务，为了对方可以不要命的那死士。

    “我可以死。”陈理打断，回应的却是白演的上一句话。

    谢清方醒来时，陈理还不在房里。他缓缓睁，脑海里是那一转而过的幻梦，他梦见了一条布满迷雾的路，他在这条看不见尽的路途里奔跑，鼓动的心脏像是一秒就要钻来，他记得自己跑得极其奋力，似乎在追赶什么一秒就会消逝的星。

    这两代价，对任何一位修士来说都是绝对无法承受的。——除非陈理是谢清方的死士。

    白演定定地看着陈理，看了足足十几秒，他收回目光：“那这也不需要我。突破封锁的方法，你应该比我熟悉更多。”

    白演说：“……说人话。”

    陈理微笑。

    白演说：“不过，虽然封锁无法解开，但你可以让他以凡人之躯多活很久。毕竟，延年益寿这类的药方我还是开得的，何况有你在他边的话，他也无需担心受到什么外界伤害……”

    “……”白演一怔，反应了好几秒，才问，“你知你在说什么？”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陈理微笑。

    不需要医者的帮助。

    陈理说：“不，我需要。因为我要的不是一次的破阵，而是多层逐步破阵，中间的度需要你来把握。”

    白演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等等，什么叫抵抗行为？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这个决定？”

    白演：“……所以为什么？”

    ——我可以死。

    以白演的判断，谢清方上的这“禁”，如果要行解开，饶是陈理也必须付惨烈的代价。

    ……

    白演对这个研究不：“有什么区别？让他的痛苦能持续更久？”

    ——没法治，除非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