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天清晨，谢清方准备喊醒陈理，陈理最近的睡眠比以前要多很多，谢清方时常睁，都能看见陈理熟睡的模样。躺在床上的陈理少了平日的气势，尤其当他没有睁开时，那双平静又带着审视的目光被敛，陈理与他的距离变得极近……

    谢清方习惯了陈理的浑话，闻言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面红耳赤了，他跪在陈理前，认真邀请：“明天陪我去看看那匹吧。”

    看着看着，谢清方不自禁吻了上去，陈理被吻醒了，像他曾给谢清方讲过的那个故事一样。

    就在这一瞬，谢清方对陈理说：“我你。”

    谢清方又想吻他了……

    最后一步停在收剑上，谢清方额有汗，看向陈理的睛明亮得宛若星辰。

    换成第三副药，状态越来越好的谢清方甚至在屋里，提剑给陈理真正的舞了一曲。

    “……”白演说，“既然你这么想，那你不如直接告诉他，至少还能让他能跟你告个别。”

    “训好了？”陈理问。

    陈理笑着鼓掌，意味：“脱了衣或许更好看。”

    这日中午，两人终于起了床，他们来到圈，儿已经饿的很是暴躁了，客栈投喂的他完全没有碰，哪怕像陈理最初看见的那样咀嚼动作都没有发生。它彻底认了谢清方为主，如果没有他的允许，它将永不碰这些——它将自愿放弃自己的生命。

    睡人收到了王的吻，于是睁开了。

    奇异的是，谢清方竟然是那个王的份，他正在亲吻他心的公主，他敬慕的人，他永不放弃的珍宝。

    “嗯。”谢清方回答。

    现在他们得到了对方，他们将一起走去。

    谢清方从怀里看陈理，他从始至终都认为陈理与他是一类人。

    白演沉默。他知这或许是真的，这两个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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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不了。”

    “呵，”陈理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他要的大概不是告别，而是拒绝后续疗程，并将他的血送给我。”

    “……”陈理怔然片刻，他将人拉怀里，满足地笑了，“我喜这样的告白。”

    他们都是在黑暗与孤独里大，却信只要持去，就一定会得到什么的人。

    “付的就一定是好的吗？我可从来没问过他究竟要不要这样的付，”陈理说，“带着压力的好意未免是真的好意，事实上，我不希望他知我的任何一件事，因为没有必要。毕竟那只是我想去的，并非他想要的，所以真论起来，是我对不起他。”

    他还没说完，陈理便笑了。

    陈理没有多说，他转，离开前最后：“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