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陈理反手也抱住了他，两人在床上的距离彻底拉近，温度在肌肤之间传递，陈理继续，“我的朋友，他有一个伟大到非常疯狂的想法，他想给只在机里存在的人设计一款能够走现实的游戏……哦，秘境。”

    就是一个很简单的背景介绍。

    但……

    谢清方微微一动：“朋友？”

    陈理中的“朋友”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

    提起他时，他语气平静的仿佛只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陈理继续：“两边两观念形成后，谁都不服谁，于是战争继续。”

份, 而不是一个附属品。”

    只是，故事里所探讨的“生命”对谢清方来说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因为他所在的真实世界，灵兽与傀儡本就有自己的生命，不需要他们主动去争取这个定义权。

    “不好吗？”谢清方问。

    “接着，他们研发了一台很厉害的机，能让人一个秘境，从里面验别样的人生。”

    陈理说：“朋友。大概吧，他是这样称呼我的，但我一直没有承认过。主要原因我觉得他有太疯狂了，而我比他要冷静太多。可惜后来我承认了这个说法，他却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死了，死于他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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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被怜了。”陈理笑。

    “他们为了改这台机，找到了很多人，让这些人作为设计师，设计一个最好的秘境……最好这个秘境能让验者永远沉迷于在那里，不愿再来。……而我的朋友，就是这样一位设计师。”

    “大量的革命……或者说斗争, 如雨后笋般诞生, 最后将宗门割裂成两分，一分同意他们有生命，是独立的‘人’，另一分则决不同意他们的存在。”

    “在这样的信念，宗门继续飞速发展。”

    ……当然，陈理所说的，只有最基础的对立。

    不仅是对立，更有共生。

    陈理讲得很慢，容虽多, 谢清方也勉能够听懂。

    谢清方主动抱住了陈理，他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陈理此刻需要一个拥抱。

    “他们每一方都想着推翻另一方、消灭另一方，然后让自己的观成为唯一的观。最后，是同意他们是‘生命’的群获胜——他们将这记为大事，记为里程碑般的成就，他们觉得自己是这里最厉害的宗门，他们战无不胜。”

    “虽然不同的‘生命’里有争端、矛盾，但当时的发展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本没人继续在意这样的矛盾，他们只看得见里飞涨的修为。”

    谢清方所在的宗门比陈理中的宗门要大很多，其中关系, 比陈理所说的要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