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陈理面前的那个他截然不同。

    看见白演像僵住了般没动，谢清方烦躁地皱了皱眉，手里的剑往压，锐利的剑锋几近刺肤，“念！”

    “……”白演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叹了声气，以他的脾气竟然没有在这一刻炸掉，他打开纸条认命地念了起来，“师尊，别哭，别想，别难过……”念完，白演动作一顿，将纸条翻了个转，它的后还有一行很小的字，这是他看着陈理写去的，“保持，等我回家。”

    谢清方一动不动地听完，他似乎凝固了。

    时光在他上施加了压力，每过一秒，他就变得沉重一分。

    过了一会，过了很久。

    谢清方问：“他真的去药谷了吗？”

    白演：“抱歉，不能说。”

    “……”谢清方松剑，拿过白演手里的纸条，自己缓缓看了那几个字几遍，他对陈理的字迹、语气都已经很熟悉了，这样的字与这样的说话方式，的确是陈理本人能说的。他只是不理解，为何陈理会将离开说得恍若诀别。

    他的思绪开始慢慢回转。

    最初起定的一个月期限，这一个月几近温柔、几乎对他需求全盘满足的状态，变多的睡眠，减少的灵力使用，最后一晚异样的坦白，突如其来的目盲与三天的隐瞒，以及，自己最终顺利解开的灵力封禁……

    当所有的细节浮，想得到一份真相并不难事。

    谢清方异常平静地想着，想着……

    终于，他得到了一个结论。——原来他是吃着陈理的血恢复的啊。

    一秒、两秒、三秒……

    沉默到白演想声打断时，谢清方与他：“走吧。”

    白演一愣：“……走？”

    谢清方说：“不是去药谷吗？我不认路，烦您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