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键盘，拉鼠标，光标在屏幕一转，最后他打开了一个备忘录。

    或许女人之后会在意，但那时已经和陈理无关了。陈理问：“你还有别的想问吗？”

    “真的是您主动拉黑林老师的吗？”女人认真，“您看起来似乎更容易被人拉黑。”

    钢大门之后，陈理起，跟随着他们离开了这地方，他们重新坐上车，在依旧荒无人烟的地带行，最后来到一栋略显低调的独楼前，陈理去，里面的装修完善，生活用一应俱全，摄像更是满布角落。

    陈理说：“你想拘禁我？”

所有人都不在意它背后所蕴的意义。

    屏幕黑，女人离开了。陈理安静地坐在刑讯椅上，大约十几分钟，审讯室的门被机拉开。

    陈理并不意外。

    而后她直起，声音依旧如此婉转动人：“我没有问题了。谢您的耐心解惑，之后我们会将您带离此，为您安排专门的房间；对于您的学生，如果您有需求的话，我们也可以一同带来。”

    被检查、确认没有其他机关的计算机摆在地面，之前被陈理放的芯片已经不在了。

    “……”

    陈理说：“当你们从全息里走来时，你就应该想到没有人会再愿意走全息世界。……那是你们的故乡，现今却没有人——包括你们自己——会选择再次返还。说到这，我倒是有个问题好奇，夜人静时，你偶尔会到悲哀吗？”

    先前传输的文件看起来已经暂停——甚至终止。

    屏幕里的女人摇，很快，她站起，向陈理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鞠躬礼仪。

    陈理笑：“那随便你吧，我不介意。我不需要学生，如果可以的话，当计算机检查无误后，请将它还给我，我需要一些娱乐活动，这对我更重要。”

    “陈先生。”

    女人说：“只是保护。有比我更多的人想从您上知一些真相，而那份真相本就不必公之于众。”

    “呵，”陈理说，“任何暴力都可以称为反抗，任何野心都可以称为慈善，同时借比动机更好袒。你可以骗自己，但没有必要骗我吧。”

    陈理将电脑开机，屏幕亮起熟悉的光，而在电脑系统logo褪去后，熟悉的桌面界面展示前。

    计算机黑屏，被制关机。

    备忘录什么都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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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是不想被作为娱乐供人愚。”

    女人想了想，同意了：“我们还可以提供全息设备。”

    “嗯？”

    桌面的社件全抹去，联机游戏也被卸载了，只有单机游戏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