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把话说这份上了，有什么不成的。

    而且……

    酒他们又没钱，人肯给他们尝尝就不错了！

    第三人：“那你续吧。”左右茶馆续茶不用额外付钱。

    于是他们等啊等，等的茶都续了两杯，说书先生都开始活，满馆都飘着酒香的时候，小二终于匆匆抱着一个小巧的酒坛过来了。坛面有些脏，起来确实是刚来，小二打开瓶，那始终若有若有的香味终于无比郁地冲了他们的鼻腔，乃至大脑。

    空杯不大，小二倒的不多，甚至还洒了几滴，三人接过盛满了杯，仰直接给喝了。

    刚嘴的味就是一有些呛的辣。

    然而，这辣似乎被调和过，故而显得有温和，辛辣与温和两觉相互综合，瞬间就给人一浑血都被这第一给调用起来的觉；而气血被调起后，接着的就是一非甜非酸非苦的综合味，就像是一气咽了一朵有重量的云朵，而云朵上又带着被太晒过的舒适。

    嗯，似乎那将尖包裹住的不是“味”，而是一“觉”……

    这杯酒整给人的受非常奇特，喝完后甚至不想多说话，只想再来一，仔细受一。

    三人从来没喝过这样的酒。

    放杯后，第三人盯着小二手里的酒坛，睛有些放光地：“小杨……”

    小二回答：“欸。”

    “你们这酒卖吗？”他问。

    “不卖。”小二说。

    “我也不要多了嘛，就要一坛！”

    “也不行。”

    “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