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陈理愿意给啊。

    他为什么不要？

    “好吧，”李振玉卡在陈理真的要被气笑了之前，笑着凑过去，赏赐般的亲了他一，然后，用一很讨好的语调，重复了陈理昨天说的那句话，他，“求您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好奇！”

    “……”

    净手之后, 陈理看了一蔫成一团的李振玉，嗤笑：“玩不起就别浪。”

    李振玉默不作声地用枕捂住脸，懒得理他。

    侧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知晓陈理坐了过来, 但同样没有移动, 甚至连抬看看这个畜生的兴致都没有。……大脑在绷又绷后会来到一场放松, 放松后的大脑思维更加发散, 李振玉闭着又重新回忆起那些信件的细节。

    战役、密探、态度转变。这三件事一定有关联, 甚至本就已经是串联后的结果。

    那个时候的张氏，手还远远无法及到军事机密，她能的事十分有限，或者说就局限于这院之中。院里只有她和袁氏，她能真正影响的，也就是袁氏。

    袁氏在信里提及过那阵外面的言语，诸如什么变心啦、红心墙之类的……

    李武生最初还能好好安抚，后面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敷衍不耐了起来。

    战争消耗了他的大分耐心，他没有力再照顾妻的绪。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敷衍，袁氏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这番话, 与此同时, 信中的容也开始缩减, 就连李振玉都能看来，两个人的开始有些别扭和奇怪了。但很遗憾，哪怕知晓开始变质，两个人也依旧没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信写得越来越少，从几日一封变成了一月一封, 再到最后竟是三月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