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理心里回答：“没坑才完。”

    “那祝您午茶愉快，日安，先生。”

    对方说：“不行。1号尚未苏醒，需要一定时间的休养。”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聊天就行到这里吧？哦对，营养您去后就能在相应的位置找到并获取，而蜃塔的权限也已为您开放，唯一要注意的是，您将全程暴在我们的监视范围，”对方意味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所以，您的自由其实是有所限制的自由。”

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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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那怎么，拒绝？”

    ……

    “呵。我知了。”

    直到晚上八，这场午茶才结束，而陈理回到原主的家时外面已然是夜。

    陈理问：“今天不行？”

    陈理说：“没有坑的合同只有两意思，第一，对方足够真诚，为人足够正直；第二，对方拥有不使用合同就能垮你的自信。——你觉得神塔里来的人，会是哪人？”

    对方脸上的笑容一就变得更了：“您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

    对方说：“已经发往您的邮箱，您随时可以查看。”

    他还没看，脑的系统就已经全扫描完毕。

    虽然写作风格是明显的理工男作风，除了数据和推论，很少有主观观的存在，但陈理看得还是很有兴趣。他接近三个小时看完，看到最后一页时，发现上面写着一段话：

    他将上的衣服脱去，换了件净的常服，又去浴室冲了个澡后，才坐回床上；通信设备上已经迅速回复了他的申请，告知他可以在每天的什么时候前往蜃塔，行饲喂。……大型生源某意义上是不死的生，祂们对的需求不是必须的，不过还是有很多生源喜吃些什么。

    忽然陈理打断：“合同在哪？”

    “呵呵，”陈理笑了一声，他开电合同，当着对方的面，在每一个需要电签字的地方都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击“发送”，将合同发送了回去，陈理问，“我同意了。什么时候开始？”

    陈理挑了挑眉，从袋里拿通信设备，邮箱，果不其然在里面看见了一份电合同。

    不过……

    “人类对生源的探索停步在极为浅的地步。”

    “哦。”陈理，似乎认同了这句话。

    看完后，系统诧异的“咦”了一声：“奇怪了，居然没设置坑。”

    系统：“……大概不会是第一吧。”

    陈理翻了翻原主的工作记录，在里面找到了大量关于1号实验品的猜想与记录。

    系统打了个问号：“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