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男人也能看见陈理。

    坐上来后男人的目光就忍不住地落在了陈理的嘴上。陈理的形很好，又有淡，两者结合让他天生带着一冷淡的意味，可此时它给人的冷淡却不，因为，上正隐没着一咬痕……

    这咬痕藏得还很，稍微抿嘴就会消失。

    但是不抿嘴的况，咬痕那殷红的彩就会若有若无地透来，引人看过去。

    “您知吗？”男人盯着那儿看了两秒，自然地移开视线，说，“这次的治疗是1号最合的一次。束缚、血、化验、检查……无论哪项祂都没有像往日那样给拒绝且不合的态度，在之前我们想要得到1号的样本，可得付很多努力——甚至是需要等待祂心变好的时刻。”

    “生源总是更乐意靠近人类的，1号在我们那儿却是个异类。”

    “祂看似服从，实则格外逆反，我们实在很久没看见祂如此温顺的一幕了。来之前，生医药的人还托我问您个问题，您给祂的药是古世纪里传过的蛊吗？”

    陈理说：“药成分应该早就化验来了吧？比起蛊，还是要相信科学。”

    男人笑：“那倒是，忘了您是科学家了。”

    “在寻找您位置的时候，我们还请生源的行为专家给1号看过，他说1号的状态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们测试了几组词语，祂反应都平平，包括您的名字。但直觉告诉我，祂就是在等您。”

    “祂还醒着？”陈理忽然问。

    “醒着？不，祂早昏过去了，您的剂量不轻。”男人摇。

    “你们测试的速度也不慢。”陈理回敬。

    男人把陈理这句不不的反讽权当夸奖受着了。

    关于1号，这是神塔得到的第一个生源，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除了能源利用外毫无其他收获的生源。——虽然1号也不拒绝日常的检查、实验，可不知为什么，他们就是难以从祂给的样本中得到有用的数据。

    正因为这一，神塔才知生源不仅能控制能源的收集与释放，更能直接控制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