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环住腰的同时，两锁链也跟着将其环绕。

    乍一看去，更像是以链为牢，将两个人全圈禁了起来。

    陈理就这么站着，等了大约半分钟，他放在季始脖上的手倏然用力，像拎着一只猫的后颈那样将人往后扯开了。

    季始乖顺地松开手，重新坐直，微仰着看向陈理。

    陈理说：“知我现在过来是什么吗？”

    季始睛眨了眨。半分钟的拥抱让祂心好了很多，祂两手叠放在前，坐姿相当乖巧，语气也很合地：“什么？”

    “这个，”陈理手掌一翻，始终被拿在掌心的芯片展了来，“见过吗？芯片。——他们要我把这东西你的脑袋。”

    “……”季始呼微滞。

    植技术不在神塔还是在蜃塔都不是一件多么的技术。

    尤其是自动植技术现后，植的放置就更加容易了。

    如果要行植作，人们唯一要手动的，就是在植的地方割开一，然后将植放去。置了自动植技术的植后，它会自动寻找合适的载，将自己安放恰当位置，完成最后的植。

    而实验者对这东西都不陌生，那么，实验对这东西当然就更不陌生了。

    季始显然知它是什么。

    也知陈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祂还是看着芯片，愣了一后，才像是回神般，重新呼起来，他同时问，“你答应了？”

    “嗯，”陈理手指握，将芯片重新拿在手里，转将不远的“手术台”推了过来。手术台上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是手术过程里所需要的最简单的一些麻醉剂、手术刀和针什么的。陈理将上面的灯打开，灯光唰一照亮了季始的脸，陈理说，“他们给了不错的条件。”

    “……什么条件？”季始问。祂的大脑和此时都有些僵。

    “实验权限、材、经费。”陈理语气和初见时没两样，“所以，这次之后，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会多很多了。”

    怀抱残留的似乎还能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