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祯愣了一，咂摸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居然以为他是纵过度？

    他苦笑着，“我是这样的人么！”

    程晓雾耸了耸肩，“谁知呢，也许是。”

    “……”

    沈皓祯被她给噎了一，上前一步，把程晓雾给堵在了墙边上，他两手撑在墙上，把她给围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语气有几分恼怒，“从疏影走了以后，我就开始失眠，越来越严重，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我每天想着她夜不能寐，不甘味，这样你满意了吗！”

    程晓雾眨着睛，“哦，是么，这么说来你比她要惨多了，毕竟，她丢掉的只是生命和尊严，而你失去的可是睡眠，你都睡不好觉了啊！”

    “你……”

    沈皓祯鼻里哼了一声，松开了她。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好好的，为什么要跟她去说？

    偏偏她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戳在了他的心坎上，让他的愧疚和悲伤更多一层。她好像完全清楚怎样能轻而易举地伤到他，刺得他一颗心血模糊。

    程晓雾脸上的笑意依然淡淡的，“其实沈总不用跟我解释，就算我给她烧纸的时候告了状，她也不一定真能听见。你还是等以后去了地，再亲自去跟她说，看看她能不能原谅你吧。”

    她语气中的讽刺意味，使沈皓祯无地自容。

    程晓雾一时没忍住，说了这样的话，但她其实并不想得罪沈皓祯。

    她又笑了笑，“对不起，我说话比较直，希望沈总不要见怪。”

    沈皓祯艰难地，“你说得对，和她受的苦相比，我这样……本就算不了什么。但我还是希望程小不要这样误会我，我全的心都只容得她一个人……”

    说到这个，程晓雾心里又像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般难受，她轻嗤了一声，光速打脸，“哦，不好意思，上次沈总和馨的香艳照片我不小心看过了。”

    她说完，不愿再看沈皓祯，转很快地逃离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