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程晓雾当即选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说了地址。

    要是林湘在家的时候，他就不肯去，让林疏影跟去。

    “她知，因为我告诉过她。但是……”

    程晓雾已经在里面一个不起的角落里等着了。

    林同靖坐在她的对面，眉锁，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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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儿最会撒了。

    服务生过来问“先生，小，需要什么”时，程晓雾一边抹着泪，一边了杯焦糖玛其朵，并给他了杯拿铁。

    “林湘知么？”

    林同靖的眉锁得更了。

    “爸！”

    打发租车走了以后，他才拿手机来，把早已经默记在心里的那串电话号码再拨打了一遍。

    读中的时候她就开始迷上了各咖啡，然后会拉着他去品尝。其实他这个年纪的人，早年没怎么喝过这个东西，不太习惯。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条件反地了起来，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心瞬间激动到接听键的时候都手抖。

    程晓雾哭得更厉害了，“爸，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任，不应该任不听你们的话，更不应该好几年都不给你们打电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和妈原谅我，我真的知错了……”

    所以每次被拉到咖啡厅里，林疏影会贴心地给他介绍几咖啡量比较低的，他最喜的是拿铁。小女儿心细如发，很快就记住了，后来每次给他的都是拿铁。

    天已经很晚了，程晓雾并没有睡，她一直在等着，焦虑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每隔两分钟就看一次手机，生怕错过了电话。

    林同靖走过去的时候，她激动地站起来，扑到他怀里，泪就吧哒吧哒的落了来。

    林同靖很简短地问：“你在哪儿，来见个面吧，你定个地址，我过去。”

    好一会儿，她才收敛了绪，坐了来。

    她说到最后，泪越越多，手边的一个纸巾盒几乎都被她给用光了。

    他问：“你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林疏影的东西吗，我是说实证。”

    林同靖地叹了一气，站起走到她旁边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沉默了片刻，几乎哽咽不能言语，“我没有想到，最希望我死的人是林湘，我至亲的，我没想到，她最恨的人就是我。”

    林同靖没有多说话，把这个地址记在心里，然后打车又换了两次车，才小心翼翼地抵达，并在五百米以外车，步行走到了约定的地。

    程晓雾摇了摇，“没有，为了不让他们认我来，我整容，改变了所有可能的特征，包括指纹和上所有的疤痕和痣。”

    所以这事，林湘都不知，她不知爸爸经常被拉去咖啡厅，更不知他最喜的是拿铁。

：“不好意思，师傅，我有车，不太舒服，想车来歇歇。不耽误你生意了，你把我放路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