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德之所以会告诉杰西斯，大概也是因为荷兰德是当年负责主持杰诺瓦g计划的负责人，而杰西斯和安吉尔是g计划唯二成功的实验。

    看到曾沉默的神，他心中微微了然。

    即使不知事的全貌，可是他心中却也隐约拼凑大概的形状。

    安吉尔的亲生父亲是荷兰德，但平时提起父亲的时候，安吉尔显然是将自己的养父视作自己的亲生父亲。

    杰西斯和安吉尔存在一定的母系亲缘的基因。

    安吉尔、杰西斯和萨菲罗斯三人有着同样的非人类基因。

    萨菲罗斯的亲生父亲是宝条，而荷兰和宝条都是神罗的科学门的人员。

    人实验完成之后，萨菲罗斯被留在了神罗总，而安吉尔和杰西斯则被安置在诺拉村。

    对于人类疯狂的举动，试图踏神明的领域。这样的求知或许可以成为推动步的动力，也可能成为毁灭的导火索。

    “杰西斯的亲生父母是他的养父母吗？”他忽然声问。

    “……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或许只有荷兰博士知幕。”曾面不变地回答。

    “曾帮了我很多，我都不知该怎么回报你了。”

    从前只将付作为存在的意义，在这些年来收到他人的付的时候，他觉自己好像更贴近人类了。

    曾摇了摇，“只是举手之劳。”

    两个月后，十二月份，在前去五台战场后，安吉尔也失踪了。

    扎克斯垂丧气，像是被雨打的小狗，“……抱歉，瑞维，我没找到杰西斯，也不知安吉尔去了哪里。”

    “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要太自责了，扎克斯。”他温和地说。